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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不仅喜服人参
更是亲自栽培过
从他的诗文中
我们总能看到人参的影子
苏轼的豁达开阔
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人参的影响
本篇文章让我们感受一下
九百多年前的人参栽培
下篇·苏轼亲自栽培人参苏轼不仅喜用人参,而且在他被贬至广东惠州时,还亲自在罗浮山上栽培过人参、收获过人参、亲口吃过自己栽培的人参。他在《小刚五咏人参》中具体回答了这个问题。从诗中,我们也看到以下诸点。
苏轼亲自种植人参首先,我们看到苏轼栽培人参,不是籽种,而是移植。他明明白白地写到:“移根到罗浮,越水灌清澈”。他是把人参栽子(即带人参茎叶的小人参根),“移根”到罗浮山的。他是从上党(潞州),还是从辽东“移”去的人参根,诗中并未写明,笔者从6大本《苏轼文集》里亦未查到。笔者想,苏轼不会舍近求远的,他很可能是从山西上党地区移去的。
带人参茎叶的小人参根山西上党地区是古代人参第一故乡,其人参栽培史是悠久的。学者常常提到的榆社县武乡人石勒园参,距今余年。
还有两本清代方志告诉我们,山西上党地区的园参一直栽到清代光绪年间。道光甲午()《壶关县志》“人参汇说”曰:“紫团参之为古今珍贵可知,然今其园既垦而田,求之高崖绝壁,亦不多见。贸(huanhui环卉)间所市者皆黎城种参,而壶邑则无之,即有亦不过蔓草之类耳。按名索实,失之远矣。”
光绪《长治县志》物产篇曰:“今药肆所货潞参皆黎城所种,郡人无艺之者。”黎城,唐属上党潞州,明属潞安府。黎城、武乡均属潞州辖境,黎城所种之人参称潞参是无可非议的。黎城种参,如果从明代永乐年后到光绪年间算的话,至少有多年。
这段栽培史是连续的,好多人似乎忽略了,在这里再提个醒。
篆刻于明朝年间人参出上党的石碑
“移根到罗浮”的“罗浮”是指罗浮山。
罗浮山地处广东省东江北岸,增城、博罗、河源等县“连延大江之外,起沧溟之地,乃百粤群山之祖,与南岳之齐肩”(《罗浮山赋》),为天下之名山,又有“神仙窟宅”之说,道教称为第七洞天,东晋葛稚川曾修道于此。
罗浮山为花岗岩构成的穹窿伏山体,东北至西南走向,长达余公里。宋代陈尧佐撰写的《罗浮图赞》曰:“按本记。山高三千六百丈,周回五百二十七里。”这里山高丈,可换算为米。主峰飞云顶在博罗县城西北为米,山上多瀑布、泉水,风景十分优美,为游览胜地。据友人说,游人爬到飞云顶需要两天两夜、在山下可穿背心,到达主峰必须穿棉大衣才行,足见山上山下温度反差之大。
广州罗浮山人参是地球发展史第三纪幸存的古老植物。我国古代人参产区与今日之人参产区不同,古代南北均有人参产区,而今天只有东北长白山区最为适宜。再说,古今气候也不同,古代气候偏寒,今气温渐渐变暖。
苏轼生活在多年前,彼时彼地气候,与今日相比,肯定不同。人参之乡吉林省抚松县境平均海拔-米,可以栽培人参,根据罗浮山的高度,苏轼栽培人参是完全可以获得成功的。
东北长白山人参栽子从山西上党运到广东惠州罗浮山,相距虽然比较遥远,却是完全可以成活的。人参栽子不同辣椒、茄子栽籽,根茎叶俱全才能成活,人参栽子无地上茎,只有地下根茎、芦头未掉即可。苏轼诗的“移根”是很准确的记出录,无实践经验、无感性知识是写不出来的。
据老参农讲:人参是挺泼实(东北方言,好养之意)的,只要不损坏它的5他芦头芽孢,折腾它个把月再栽到地里也会成活的。不论是三年或五年生的根大部身分都能成活。这是参农的实践经验,是可信的。
如果人参生命力不强,它又怎样最去帮助人们延年益寿呢?
人参的根茎
其次,我们从诗中看到,苏轼不是在小药刚里让别人给他栽培人参,他是认参亲自动手栽培人参的。“穷年生意足,黄土手自启”足以证明之——这两句诗意为思是说,人参长到了年头还那样生机勃勃,黄土要亲自动手疏松。一些植物待果熟蒂落,不经严霜,自动衰老,而人参不经严霜不变黄,可谓一年到头生机勃勃,表现出旺盛的生命力。“手自启”是关键问题,写得具体、真实。它说明苏轼亲手栽培人参,而不是只让下人为他栽培人参。
他还在“所居厅前有小花圃,课童种菜”。栽培人参是绝对不能用锄头铲草、松土的。人参忌铁,为了避免铁制工具伤害人参根,参农们向以手指头拔草、松土,所以也有人参是参农跪出来的一说。
人参是参农一棵棵跪出来的再次,我们从诗中看到,苏轼移植的人参得到了收获。实践证明,移植的人参气味未变,效果良好。如果不是这样,他也绝对不会写出“地殊风雨隔,臭味终祖祢”的诗句。以他的身世,也绝不“欺世盗名”的。
从山西上党地区,移根到广东罗浮山,相距儿千里,气土质相差较大,确实是“地疏风雨隔“。既然如此,那么苏轼收获的移根人参味道如何呢?是否变味了呢?他把昔日朝夕服食过的人参和他亲手栽植的人参,分别品尝、对照比较,得到的是“臭味终祖称”的结论。“臭(xiu秀)味”,是化学老师常用词,其意为气。臭味,因同类物气味相同,故用以比喻同类的人或事物。“祖称(ni你)”即祖先。全句意思是:移根到罗浮山的人参,虽然经受的气温水土不同。但人参的气味终究还是原先的,同其祖先相同。气味未变,效果必然一样。
生长于林间的林下参“开心定魂魄,忧患何足洗”前句来自《神农本草经》人参条:“主补五脏,安精神,安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日,开心,益智、久服轻身延年。”
以孟子“知人论世”说论之,苏轼贬谪南荒,其心境是“忧患”(忧愁、怨恨)的,学者们读及苏轼便说他如何旷达、乐观,从一些诗文来看,也不是那么超脱,只不过能自我安慰而已。他也有七情六欲,是居家道士,并未脱俗、出家。即使出家,也未必忧愁全消。但他服用人参后,心情舒畅,忧惠消除。“糜身辅吾生,既食首重稽”,同“开心定魂魄,忧志何足洗”一样,都是写他服用人参的效果。但“辅吾生”一说“辅吾躯”,笔者认为,解作“补我的身子”是完全可以的。
结了果的人参植株
最后,我们从诗中看到,苏轼种植的人参确实是真人参,而不是仙茅。
《广东新语》曰:“粤无人参,苏长公于罗浮种地黄、枸杞、甘菊、香著及人参五药圃。”《惠州府志》曰:“韩宗伯说,苏长公在罗浮惠州担任地方官时,为济民而种植人参、地黄、甘菊、薏苡、枸杞。”
据苏轼的组诗《小圃五咏》来鉴别,《惠州府志》记录准确无误。在这里的“为济民而种植人参”等,也不能认为他人为苏轼脸上“贴金”,封建官吏做不到。其实,苏轼谪居惠州还真为民做了几件实事,如“收葬暴骨、助修两桥、施药、造屋”等。清代陆烜《人参谱》曰:“若韶阳罗浮则东坡偶然戏种,恐今无其种也。”陆烜与苏轼相距年,未经细考,竟如此主观断是不足为据的。即使是“戏种”也是种植。为了“济民、施药”这个崇高的目的,苏轼不仅种植过人参,还种植过其他药材,实在是难能可贵。
新鲜出土的园参以及我们从苏轼的几首人参诗中可以看到他的人参知识结构是丰富的。
《小五咏·人参》诗曰:“青桠缀紫萼,圆实堕红米",抓住了人参地上茎开花、结果时的生态特征;《紫团参寄王定国》诗曰:“织纤虎豹鬣,蹙缩龙蛇瘿”和《小五咏·人参》诗的“肩肢曰具体”,生动形象地描绘出地下茎的基本特征。前二句令人看到人参的芋、须、珍珠点,后一句状写出人参根茎的主体部分如同人形。《小圃五咏·人参》诗日:“上药无炮炙,龁(he贺)啮(nie聂)尽相柢”,又十分内行地写出了古人对人参的评价、修制方法及药用人参的部位。
品味苏轼的诗词
感受人参带给他的魅力
从中领悟一二
人参——
它充满生命力
它奉献自己为你益寿延年
带给你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满足
更是心灵的慰藉
文中图片参考:站酷海洛(侵删)部分实拍
文中内容参考:《中国人参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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